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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武生平 - 孫武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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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武簡介 孫武生平

孫武(約公元前545-前470),字長卿,漢族,中國春秋時期齊國樂安(今山東省北部)人,是吳國將領。著名軍事家、政治家。曾率領吳國軍隊大破楚國軍隊,佔領了楚的國都郢城,幾乎滅亡楚國。其著有鉅作《孫子兵法》十三篇,為後世兵法家所推崇,被譽為“兵學聖典”,置於《武經七書》之首,被譯為英文、法文、德文、日文,成為國際間最著名的兵學典範之書。今日在山東、江蘇蘇州等地,尚有祀奉孫武的廟宇,多謂之兵聖廟。 ? 44條名句

孫武,被後人尊稱其為孫子、孫武子、兵聖、百世兵家之師、東方兵學的鼻祖。(約公元前535-?),曾以《兵法》十三篇見吳王闔閭,受任為將。領兵打仗,戰無不勝,與伍子胥率吳軍破楚,五戰五捷,率兵3萬打敗60萬楚國大軍,攻入楚國郢都。北威齊晉,南服越人,顯名諸侯。

貴族家世

精通軍事的貴族家世

孫武的遠祖是春秋時期陳國公子媯完的後代。

陳國是春秋時期的一個小國,領域包括今河南的東部及安徽的北部,國都在陳(今河南淮陽一帶)。始封之君是周武王的女婿媯滿,他是舜的後代,父親是周武王時負責執掌陶器製作的“陶正”(官名)。周王朝建立後,建立了數百個諸侯國,以屏衞周王室。姜子牙被周武王分封到齊地,建立齊國。媯滿則被周武王分封到了陳。此後,媯滿因封陳而稱陳胡公,所建方國亦稱陳國。

公元前707年,當陳國君位傳至陳桓公時,陳國發生了內亂。陳桓公的弟弟殺了兄長陳桓公,篡奪了君位,自立為王,史稱陳厲公。7年以後,陳桓公的兒子陳林又殺死了他的叔父陳厲公自立為陳莊公。莊公在位7年,死後由其弟弟接位為陳宣公。陳宣公立其長公子禦寇為太子。公元前672年,陳宣公的寵妃為他生了一個兒子。為討好寵妃,陳宣公廢嫡立庶,殺死了太子禦寇,另立寵妃生的兒子為太子。公子媯完(字敬仲,生於公元前705年)是陳厲公的長公子,又是太子禦寇生前的知己好友。他預感到大禍即將殃及自己,甚至有生命危險,於是決定逃離陳國。

離開陳國以後要投奔到什麼地方,陳完早就有了打算。他目睹在爭霸中原的角逐中,齊桓公不計前嫌,重用和自己有“一箭之仇”的管仲為相,君臣同心,勵精圖治,對內整頓朝政,鋭意改革,對外尊王攘夷,廣納人才。於是,陳完毅然來到齊國。

陳完到達齊國後,齊桓公見他儀表堂堂,言談不俗,頗有經天緯地之才,而且陳完又是陳國公子,虞舜之後,於是齊桓公打算聘他為客卿,也就是當齊桓公非齊裔的高級幕僚。陳完謙遜地謝絕了。齊桓公就讓他擔任了管理百工(全國所有的手工製造業)的“工正”(官名)。

陳完在齊國,講仁守義,辦事得體,表現出很高的道德修養。有一次陳完在白天招待齊桓公飲酒,當喝到興頭時,天已經黑下來了。齊桓公説:“點上燈繼續喝!”這時陳完很恭敬地站起來説:“臣只知道白天侍奉君主飲酒,不知道晚上陪飲,實在不敢奉命。”後人評價陳完這種做法時説:“用酒來完成禮儀,不能無限度地繼續下去,就是義;陪君主飲酒完成禮儀後便不再使君主過量過度,這就是仁。”這件事是陳完講仁守義的很好體現。

陳完在擔任“工正”期間,不僅幫助齊國完成了“工蓋天下”、“器蓋天下”的爭霸目標,還組織人編定了《考工記》一書。由於陳完出色的工作和絕佳的人品,齊桓公便賜給他一些田莊。陳完一則為了隱姓避難,二則為了表示對齊桓公賜封田莊的感激,三則當時陳、田二字的讀音差不多,故以田為姓,改陳完為田完。田完後來娶齊大夫懿仲之女為妻,家世逐漸興旺起來,富貴盈門,成為齊國的望族。田完死後,諡號敬仲。

田敬仲完之子名穉孟夷。田穉孟夷生湣孟莊。田湣孟莊生文子須無,事齊莊公。田文子須無生桓子無宇,亦事齊莊公。田無宇承田氏家族尚武遺風,以勇武著稱,力大無比,受到齊莊公的寵愛和器重,官至大夫,並被封採於齊國的莒邑(孫武出生地)。田無宇有三個兒子:田開(武子)、田乞(釐子)和田(孫)書。田開沒有官職,是平民布衣,其一生主要活動在柏寢台(今廣饒在當時是齊國後花園),曾為齊景公登台而鼓琴,是齊國有名的“樂師”。田乞為齊國大夫,先事齊景公,後為齊悼公之相。其在政期間,向民眾收取賦税時,故意用小鬥;而在向民眾放貸時,卻故意用大斗,暗行德政於民,收取民心。從此,田氏深得民眾愛戴,“歸之如流水”,田氏家族日益強盛。田(孫)書即孫武的祖父,在景公朝官至大夫,後因景公賜姓孫氏,改姓名為孫書。田(孫)書的兒子孫憑,即孫武的父親,字起宗,在景公朝中為卿。田無宇、田(孫)書、孫憑,祖孫三代同在朝中為官,且地位顯赫,權傾一時。

孫武就出生在這樣一個祖輩都精通軍事的世襲貴族家庭裏。

少年孫武

孫武出生的當天晚上,同在朝中為官的孫武的祖父孫書和父親孫憑都趕回家中。全家上下自主人到僕人都沉浸在無比喜悦的氛圍之中。孫書望着襁褓中的孫兒,真希望他快快長大,繼承和發揚將門武業,報效國家。孫書決定給孫兒取名為“武”,孫憑完全贊同。武的字形由“止”“戈”兩字組成,能止戈才是武。古兵書上説“武有七德”,即武力可以用來禁止強暴,消滅戰爭,保持強大,鞏固功業,安定百姓,協和大眾和豐富財物。孫書還給孫兒取了個字,叫“長卿”。“卿”在當時為朝中的大官,與大夫同列。孫書為齊大夫,孫憑為齊卿。他們希望孫兒將來也能象他們一樣,在朝中為官,成為國家棟梁。

事情果真像他們所希望的那樣,隨着孫武的長大,逐漸顯現出對軍事的愛好和特有的天賦。也許是自幼受到將門家庭的薰陶,孫武自幼聰慧睿智,機敏過人,勤奮好學,善於思考,富有創見,而且特別尚武。每當孫書、孫憑自朝中回到家裏,孫武總纏着他們,讓他們給他講故事。他特別喜歡聽打仗的故事,而且百聽不厭。時間一長,在一旁侍候孫武的奴僕、家丁也都學會了。於是,當祖父和父親不在家時,孫武就纏着他們給他講。

除了聽故事,孫武還有一個最大的愛好就是看書,尤其是兵書。孫家是一個祖祖輩輩都精通軍事的貴族世家,家中收藏的兵書非常多。《黃帝兵書》、《太公兵法》、《風后渥奇經》、《易經卜兵》、《軍志》、《軍政》、《軍禮》、《令典》、《周書》、《老子兵錄》、《尚書兵紀》、《管子兵法》及上自黃帝、夏、商、周,下到春秋早、中期有關戰爭的許多竹簡,塞滿了閣樓。孫武就喜歡爬上閣樓,把寫滿字的竹簡拿下來翻看。有不明白的問題就請教家聘的老師,甚至直接找祖父、父親問個明白。

有一次,孫武讀到“國之大事,在祀與戎”,他就跑去問老師:“先生,祀是什麼?戎是什麼?”

老師想今天孫武問的問題倒是簡單,於是隨口説:“祀是祭祀,戎是兵戎。”

孫武接着問:“祭祀是種精神的寄託,怎麼能和兵戎相提並論為國家的大事呢?”

老師頓覺奇異,一時答不出來。

孫武接着説:“只有兵,才是國家的大事,君臣不可不察的大事。”

孫武長到8歲,被送進“庠序”(政府辦的正規學校)接受系統的基礎知識教育。當時,“五教”、“六學”是“庠序”的主修課程。“五教”是指五種倫理道德的教育,即父義、母慈、兄友、弟恭、子孝。“六學”是指六種基本科目的學習,即禮、樂、射、御、書、數。少年孫武天資聰明,對那些艱澀繁雜的“五教”以及規定的文化基礎課,看三兩遍就能熟記於心。往往其他同學還在埋頭苦讀,他早已記熟,跑到外面玩去了。有一次,老師以為他貪玩,把他叫回去準備責罰一頓。責罰是要有理由的,老師就把剛剛學過的一段課文向他提問,孫武對答如流。老師找不出責罰的理由,只好作罷。久而久之,老師感覺這孩子有不同常人的天賦,將來必成大器。於是教育孫武也就更加用心了。

在所有的課程中,孫武最感興趣的是“六學”中的“射”和“御”。在“射”、“御”的第一節課上,老師先給學生講解了“射”、“御”的基本內容及學習“射”、“御”的意義。“射”和“御”既是戰場拼殺的基本技能,也是齊國社會競技活動的主要項目。在齊國,每年的九月,都要舉辦一次全民“射”、“御”逐賽,是國家選將取才的重要形式,也是有志之士展現自我,步入仕途的絕佳良機。

接下來,老師還重點講解了齊國自古就有的“尚武”之風。約在夏商之際,或更早一些,齊地的夷人就以善射而聞名遐邇。夷人的“夷”字就是“大”(像正面伸臂的人形)的身上挎着“弓”組成的象形字。神話傳説中,東夷的英雄是羿。他用弓箭馴服了十個太陽,同時射瞎了黃河(河伯)的眼睛。他還射死封豕長蛇,並在青丘(古鉅澱湖一帶)把猛禽“大風”射死,為民除害。人們尊稱他為“后羿”。殷商時期,齊地的英雄蜚廉“以才力事殷紂(《史記·秦本記》),一生非戰即鬥,最後戰死在海邊上(蜚廉冢在今廣饒縣城東)。後來,姜子牙輔佐周文王滅商,被封於齊,建立齊國,尚武風俗得以承襲,併發揚光大。這其中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是太公受封之日曾得到周王室賦予的征伐特權,可以代表周王室征討其他國家,齊國推崇尚武習俗便成為必然。據史記載,齊國曾多次對萊、杞、奄、陽、譚等小國用兵。二是齊地有發展畜牧業尤其是養馬的優越地理環境,養馬業在諸侯國中捷足先登,這就為軍事裝備的發展提供了可能。自桓公時起,齊國就是各諸侯國中馬匹最多的國家。桓公時,一次贈予衞國良馬就達300匹。孫武家所處的青丘地區,就是齊國的養馬基地。

由於受尚武精神的影響,齊國從國君到士兵,莫不以勇武為榮。“射”和“御”,是齊人首練的武技,主要用於長距離的攻擊,是軍事活動的重要手段。齊人向來以“射”術和“御”術的高低為榮辱,這已成為一種社會風尚。要想出仕入相,為國家重用,首先必須練好這兩門科目。

在接下來的學習和訓練中,孫武對“射”和“御”投入了比其他學生多數倍的努力。孫武刻苦練習,甚至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很快,孫武就成了掌握這兩項技能的同輩貴族少年中的佼佼者。

孫武沒有滿足,沒有就此止步,依舊是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此時,孫武心中朦朦朧朧有一個理想,那就是長大後要象他的祖父孫書、叔父田穰苴一樣,成為一名馳騁疆場的大將軍。

軍旅生涯

孫武到了吳國,被伍子胥引薦給吳王闔閭,通過斬姬練兵,取得了吳王的賞識。在伍子胥,孫武的治理下,吳國的內政和軍事都大有起色。吳王極為倚重二人,把他們兩人視為左臂右膀。吳王讀過《孫子兵法》,也想深入討論。一天,吳王同孫武討論起晉國的政事。吳王問道:“晉國的大權掌握在範氏、中行氏、智氏和韓、魏、趙六家大夫手中,將軍認為哪個家族能夠強大起來呢?”

孫武回答説:“範氏,中行氏兩家最先滅亡。”

“為什麼呢?”

“根據他們的畝制,收取租賦以及士卒多寡,官吏貪廉做出判斷的。以範氏、中行氏來説,他們以一百六十平方步為一畝。六卿之中,這兩家的田制最小,收取的租税最重,高達五分抽一。公家賦斂無度,人民轉死溝壑;官吏眾多而又驕奢,軍隊龐大而又屢屢興兵。長此下去,必然眾叛親離,土崩瓦解!”

吳王見孫武的分析切中兩家的要害,很有道理,就又接着問道:“範氏、中行氏敗亡之後,又該輪到哪家呢?”

孫武回答説:“根據同樣的道理推論,範氏、中行氏滅亡之後,就要輪到智氏了。智氏家族的畝制,只比範氏、中行氏的畝制稍大一點,以一百八十平方步為一畝,租税卻同樣苛重,也是五分抽一。智氏與範氏、中行氏的病根幾乎完全一樣:畝小,税重,公家富有,人民窮困,吏眾兵多,主驕臣奢,又好大喜功,結果只能是重蹈範氏、中行氏的覆轍。”

吳王繼續追問:“智氏家族滅亡之後,又該輪到誰了呢?”

孫武説:“那就該輪到韓、魏兩家了。韓、魏兩家以二百平方步為一畝,税率還是五分抽一。他們兩家仍是畝小,税重,公家聚斂,人民貧苦,官兵眾多,急功數戰。只是因為其畝制稍大,人民負擔相對較輕,所以能多殘喘幾天,亡在三家之後。”

孫武不等吳王再開問,接着説:“至於趙氏家族的情況,和上述五家大不一樣。六卿之中,趙氏的畝制最大,以二百四十平方步為一畝。不僅如此,趙氏收取的租賦歷來不重。畝大,税輕,公家取民有度,官兵寡少,在上者不致過分驕奢,在下者尚可温飽。苛政喪民,寬政得人。趙氏必然興旺發達,晉國的政權最終要落到趙氏的手中。”

孫武論述晉國六卿興亡的一番話,就像是給吳王獻上了治國安民的良策。吳王聽了以後,深受啟發,高興地説道:“將軍論説得很好。寡人明白了,君王治國的正道,就是要愛惜民力,不失人心。”

孫武與伍子胥共同輔佐闔閭經國治軍,制定了以破楚為首務,繼而南服越國,爾後進圖中原的爭霸方略;並實施分師擾楚、疲楚的作戰方針,使吳取得與楚爭雄的主動權。公元前512年(吳王闔閭三年),吳軍攻克了楚的屬國鍾吾國(今江蘇宿遷東北)、舒國(今安徽廬江縣西),吳王準備攻楚,孫武認為“民勞,未可。”請再等待。伍子胥則提出疲楚的戰略,建議把部隊分為三軍,每次用一軍去襲擊楚國的邊境,“彼出則歸,彼歸則出”,用這種“亟肆以疲之,多方以誤之”的戰法來疲憊楚軍,消耗楚的實力。闔閭採納了這個意見,反覆襲擾楚國達六年之久,使楚軍疲於奔命,為大舉攻楚創造了條件。孫武和伍子胥還根據楚與唐、蔡交惡,楚國令尹子常生性貪婪,因索賄得不到滿足而拘留蔡、唐國君,蔡、唐兩國對楚極其怨恨的情況,獻聯合唐、蔡以襲楚之計。蔡、唐雖是小國,但居於楚的側背,這就為吳軍避開楚軍正面,從其側背作深遠戰略迂迴提供了有利條件。公元前506年,吳國攻楚的條件已經成熟,孫武與伍子胥佐闔閭大舉攻楚,直搗郢都(今湖北江陵西北)。吳軍要由今天的蘇州進到江陵附近,進行千餘里深遠的戰略奔襲。孫武等人協助闔閭制定了一條出乎楚國意料的進軍路線,即是從淮河逆流西上,然後在淮汭(今河南潢川西北)舍舟登陸,再乘楚軍北部邊境守備薄弱的空隙,從著名的義陽三關,即武陽關、九里關、平靖關,直插漢水。吳軍按照這一進軍路線,順利地達到漢水,進抵楚國腹地。楚軍沿漢水組織防禦,同吳軍隔水對陣。由於楚軍主帥令尹子常擅自改變預定的夾擊吳軍的作戰計劃,為了爭功,單獨率軍渡過漢水進攻吳軍,結果在柏舉(今湖北漢川北)戰敗。吳軍乘勝追擊,5戰5勝,佔領了楚的國都郢城,幾滅亡楚國。

飄然高隱

吳國從此強盛起來,開始了討伐越國的戰爭。在一次與越國的戰爭中,闔閭受傷不久病死,由太子夫差繼承王位,孫武和伍子胥整頓軍備,以輔佐夫差完成報仇雪恥大業。公元前494 年 春天,越王勾踐調集軍隊從水上向吳國進發,夫差率10萬精兵迎戰於夫椒(今江蘇無錫馬山),在孫武、伍子胥的策劃下,吳軍在夜間佈置了許多詐兵,分為兩翼,高舉火把,在黑暗的夜幕中吳軍乘勢總攻,大敗越軍,勾踐在吳軍的追擊下帶着5000名殘兵敗將跑到會稽山(今浙江紹興市東南)上的一個小城中憑險抵抗,由於吳軍團團包圍,勾踐只得向吳屈辱求和,夫差不聽伍子胥勸阻,同意了勾踐的求和要求。

吳國的爭霸活動在南方地區取得勝利後,便向北方中原地區進逼,公元前485年,夫差聯合魯國,大敗齊軍。公元前482年,夫差又率領着數萬精兵,由水路北上,到達黃池(今河南封丘縣南),與晉、魯等諸國君會盟。吳王夫差在這次盟會上,以強大的軍事力量為後盾,爭得霸主的地位。

隨着吳國霸業的蒸蒸日上,夫差漸漸自以為是,不再像以前那樣勵精圖治,對孫武、伍子胥這些功臣不再那麼重視,反而重用奸臣伯嚭。越王勾踐為了消沉吳王鬥志、迷惑夫差,達到滅吳目的,一方面自己親侍吳王,卧薪償膽;一方面選美女西施鄭旦入吳。西施入吳後,夫差大興土木,建築姑蘇台,日日飲酒,夜夜笙歌,沉醉於酒色之中。孫武、伍子胥認為:勾踐被迫求和,一定還會想辦法到以後報復,故必須徹底 滅掉越國,絕不能姑息養奸,留下後患。但夫差聽了奸臣的挑拔,不理睬孫武、伍子胥的苦諫。由於伍子胥一再進諫,夫差大怒,遂製造藉口,逼其自盡,甚至命人將伍子胥的屍體裝在一隻皮袋裏,扔到江中,不給安葬。伍子胥的死,給了孫武一個沉重的打擊。他的心完全冷了。他意識到吳國已經不可救藥。孫武深知“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於是便悄然歸隱,息影深山,根據自己訓練軍隊、指揮作戰的經驗,修訂其兵法13篇,使其更臻完善。

孫武之子孫明被吳王封為富春侯,是為富春孫氏之始。孫武墓目前主流看法是在蘇州城北陸墓。

孫武的故里問題,前人已有成説,即《史記·孫子吳起列傳》的“孫子武者,齊人也”。最近兩個世紀才出現了對孫武故里的考證。至今,史學界廣饒説、惠民説、博興説、臨淄説並存。今人在探究孫子故里的過程中,對孫子故里的定位出現了“祖居地”與“出生地”的分歧。持“樂安説”者以“祖居地”為故里,依據孫武的祖父孫書“食採於樂安”,而認定樂安就是孫武的故里。持“非樂安説”者以“出生地”為故里,認為“出生並長期生活的地方即為故里”。從而依據《史記》《左傳》等典籍提供的史料,得出孫武出生在前,孫書“食採於樂安”在後的結論,論證孫武的故里不可能在樂安。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如此以各自的故里標準在兩條道上跑車。

惠民説

1987年,為編纂《惠民縣誌·人物誌》,縣政府有關部門開展了孫子故里的考證工作,為此,成立了專門孫子研究籌備小組,研究人員收集查閲了大量關於孫子的資料,分赴大江南北,向歷史學者請教,獲得了直接考證線索。經過軍事科學院戰略部、北京大學專家查閲有關正史,認定孫子故里在惠民縣這一傳統成説是確鑿無疑的。1989年5月22日至25日由惠民縣人民政府、軍事科學院戰略部、總後勤部編審辦共同於孫子故里惠民縣召開的首屆“孫子兵法國際學術討論會”,兼紀念《孫子兵法》問世2500年,標誌着“孫子故里惠民説”得到國家領導人和諸多著名專家學者廣泛的認同,此後歷屆舉辦的《孫子兵法》國際學術研討會,惠民縣都以孫子故里的身份受邀與會。

樂安説

所依據的史料最重要的有兩則:一是唐朝元和年間林寶編纂的《元和姓纂》孫姓條下的“樂安,孫武之後,漢有賓、碩,魏有清河太守孫煥,晉有孫顗,避地於魏,故屬樂安,因家焉”的記述。二是《新唐書·宰相世系表》:“齊田完字敬仲,四世孫桓子無宇,無宇二子:桓、書。書字子佔,齊大夫,伐莒有功,景公賜姓孫氏,食採於樂安。生憑,字起宗,齊卿。憑生武,字長卿,以田、鮑四族謀為亂,奔吳,為將軍。”前則被認為是關於孫武故里的最早記載,後則被認為是證明孫武故里在樂安的“鐵證”,此後許多關於孫武的介紹多以此説稱其為“春秋末期齊國樂安人”。

廣饒説

在新編的《山東歷史》、《辭海》等資料文獻中都有所體現,從廣饒挖掘出的一系列古墓石碑上的記載也可以確定“孫子故里”廣饒説的正確性。越來越多的史學界、軍事界學者認同“廣饒説”。2012年3月,八省市樂安孫氏後裔齊聚廣饒尋祖考察。2012年5月,廣饒縣作為孫子故里被邀請參加《中華樂安孫氏總譜》專家論證會。(流傳已久的“惠民説”是指曾經包含廣饒縣在內的“惠民地區”而並非今天的“惠民縣”)。

臨淄説

據《左傳·襄公二十八年》和《山東通志》知,孫武的祖父陳文子家居臨淄魚裏。想必孫武及其父親陳無宇都應該出生並生長在臨淄魚裏。大連圖書館資料庫《孫子年譜》載,公元前515年,30歲的孫武才挈妻子奔吳。也就是説,孫武30歲以前是在臨淄魚裏度過的。若按現代意義上的故里概念而論,臨淄魚裏即是孫武故里。

孫武祠廣饒縣委、縣政府重視孫子故里的文化建設。1991年,聘請清華大學建築設計院規劃設計了一組仿宋式的建築羣體,佔地約7000㎡。它以南宋關帝廟大殿為依託,在其前側中軸線和右側共建有3個院落,整個建築古樸典雅,蔚為壯觀。1992年,整個建築羣體完工,並定名為廣饒縣孫武祠。1993年4月,廣饒縣孫武祠正式建成並對外開放。全國政協副主席洪學智為孫武祠落成剪綵。孫武祠大門懸掛着中央軍委副主席遲浩田題寫的匾額。

孫武祠前院正中是一尊孫武漢白玉石雕像,該像是由青島工藝美術學院譚國信教授創意製作的,像高3.2米,孫武手持兵書,腰挎寶劍,睿目遠眺,儼然一位運籌帷幄的將軍正在指揮千軍萬馬鏖戰沙場。

第一展室是孫武故里考證資料展覽。本展室主要向世人展示了孫武故里在廣饒的考證資料、史料及其對後世的影響。關於孫武的生平,《史記》、《新唐書》、《古今姓氏書辯證》等史料均有記載。史料對孫武的最早記載見於漢代司馬遷的《史記》,雲:“孫子,武者,齊人也……”其後,晉代的《孫夫人碑》、唐代的《貞觀氏族志》和撰刻的多通《墓誌銘》、宋代歐陽修的《新唐書·宰相世系表》、鄧名世的《古今姓氏書辨證》都對孫武身世和裏籍作了比較系統地考證和記述,對後世影響頗大,在孫武裏籍探考史上有着特別重要的地位。在清代孫星衍的《魏吏部尚書孫邕傳》、《孫子兵法序》中也有同樣的記載。民國7年《樂安縣誌》和民國24年《續修廣饒縣誌》也有“孫武是邑人”的記載。

第二展室是《孫武書畫展》。本展室薈萃了國內眾多專家、學者、書畫大家和各級黨政領導的書畫作品80餘幅,他們以不同的形式,多角度、多側面展示了對孫武及其故里的關注。

孫武祠的二門兩側是《孫子兵法》巨幅瓷刻。本瓷刻長42.7米,高0.9米,分作141塊板面,嵌貼423塊瓷板,正文隸書陰刻,裝幀古樸典雅,通體凝重壯觀,實乃絕世瑰寶。它由淄博市淄川區羅村鎮瓦村農民刻瓷藝術家常宗林父子三人,歷時2載,於1993年刻制而成,後贈廣饒縣孫武祠珍藏並展出。本瓷刻因其卷幅巨大,氣勢恢宏,技藝精湛,舉世獨尊,1995年被評為“世界基尼斯之最”。

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南宋大殿坐落在孫武祠後院。該殿始建於南宋建炎二年(1128),坐北面南,全木結構。高10.38米,東西闊12.63米、進深10.70米、月台高0.73米。是山東省現存最早的宋代木構殿堂之一。1977年被公佈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1996年11月被國務院公佈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1992年孫武祠建成。孫武祠建成之後,廣饒縣委、縣政府十分注重以孫子兵學為內容的旅遊開發,先後投資2000餘萬元拆遷了廣饒縣教師進修學校和廣饒縣教育局,對孫武祠進行擴建。

2003年又投資2000萬元建設了縣博物館新館。坐落在孫武祠西側的博物館、孫武文化園和孫武文化廣場已投入使用。將整個面積擴大到98890平方米,合148.34畝,是全省乃至全國最大的“縣級文博單位”建築景點之一。2003年,孫武祠共接待國內外觀眾35000餘人次,門票收入達3萬餘元。其中有來自澳大利亞、美國、日本、韓國、德國、馬來西亞、印尼、台灣、香港等國家和地區的遊客20餘批,約500餘人,對弘揚孫子優秀歷史文化暨宣傳廣饒縣悠久的歷史和燦爛的文化做出了積極的貢獻。同時,東營市(廣饒縣)歷史博物館還緊緊把握時代脈搏,堅持社會效益第一的原則,積極組織東營市各縣區中小學生參觀學習,讓他們從小接受熱愛祖國、熱愛家鄉的教育。2003年,廣饒縣實驗一小、實驗中學、大王鎮中心初中、碼頭鄉中心初中和央上初中,以及東營市、勝利油田和其它縣區的部分學校組織學生前來參觀,參觀人數達到1.8萬人次,較好地發揮了愛國主義教育基地的作用。

2003年縣委、縣政府又決定在城東新區之古淄水畔,建孫武湖和中華兵聖文化博覽園,充分利用其地理環境秀麗之優勢,進一步拓展新的旅遊景區,以展現廣饒縣深厚的歷史文化底藴和強勁的經濟發展實力,招商引資,為人民造福,為子孫後代造福。其土方工程已完成。

孫武故里考疑

孫武,齊國樂安即今廣饒縣人,歷史上只此一種説法。從宋代歐陽修《新唐書·宰相世系表》、鄧名世《古今姓氏書辨證》,到清代孫星衍《孫子兵法序》、《魏吏部尚書孫邕傳》、《陽湖孫氏譜記序》等史書記載甚明。新發現的唐代《貞觀氏族志》以及孫處約、孫起、孫壬林等墓誌碑銘,進一步證實了史書所載先秦齊國樂安縣邑與世居東漢青州樂安郡(孫氏郡姓出處)“與齊同姓”的孫武后裔為同一地面上的孫氏望族。經歷史學家考證,這一望族所居住的同一地面正是今廣饒縣。民國七年(1918年)所撰修的青州《樂安縣誌》和二十五年(1936年)《續修廣饒縣誌》上亦均載孫武為邑人。

為了徹底弄清楚孫武的裏籍問題,為後世負責,1990年冬,廣饒縣成立了孫武故里考證領導小組,抽調有關史志人員參加,並邀請復旦大學歷史地理研究所教授周維衍、曲阜師範大學歷史教授駱承烈和淄博市的文博專家等10多名史地專家、教授,共同進行孫武故里考證並實地勘察了古樂安的地理位置。

通過考證和新發現的史料,專家、學者一致認為先秦齊國樂安地面主體在今廣饒縣;古濟水、時水故道主流區域在廣饒縣並由此入海;樂安故城在廣饒縣城北近30裏之草橋村;與齊國樂安邑為同一地面的東漢至隋代的青州樂安郡(孫氏郡姓出處)治所亦在廣饒縣。故孫武故里樂安在廣饒縣信而有據。

1991年1月27日至30日,廣饒縣組織召開“孫武故里研討會”,揭開了孫武故里齊樂安主體地面在廣饒縣的千古之謎。4月21日至24日,廣饒縣召開“先秦齊國樂安地面考察論證會”,論定:“先秦齊國樂安地面主體在今廣饒縣境”,並初步認定齊樂安故城即今“草橋遺址”,從而進一步推動了孫武故里的考證工作。5月11日至16日,廣饒縣召開“齊樂安故城遺址考古鑽探調查論證會”,再次論定:草橋遺址即為春秋齊國樂安故城遺址。齊樂安故城的確認,使孫武故里的考證工作取得了突破性進展。

1992年6月6日至9日,廣饒縣召開“孫子學術討論會”,來自全國13個省市的楊向奎、張政烺、任繼愈、周維衍、唐嘉弘、駱承烈等150餘位專家學者從歷史學、歷史地理學、文獻學、考古學和方誌學等諸多領域分析論證,在對“孫武故里齊樂安即今廣饒縣”取得共識的同時,一致否定了孫武故里在其它地方的種種無據之説。

1992年3月31日至4月3日,廣饒縣與山東古國史學會聯合召開“海峽兩岸孫子與齊文化討論會”,來自北京、上海、天津、江蘇、河南、山東、台灣、香港等省市和地區的專家學者130多人蔘加會議。著名史學家王玉哲、黃盛璋、周維衍、田昌五、趙海成、安作璋、劉敦願、駱承烈、洪家義等都在大會上作學術性發言。中共山東省委常委、宣傳部長董鳳基發來賀電,向大會表示祝賀。中國先秦史學會、山東社會科學院、南京大學、曲阜師範大學及全國著名史學家楊向奎、張政烺、任繼愈、李學勤、胡厚宣、張岱年、台灣著名學者陳鼓應等也發來賀電或賀信。大會共收到學術論文40餘篇,書稿3部。同時收到聶榮臻元帥、楊得志、楊成武、王任重、洪學智、遲浩田、李德生等老將軍為孫武故里廣饒縣和中國孫子與齊文化研究會的題詞10多幅,取得了十分豐碩的研究成果,同時也為“孫武故里在今廣饒縣”的考證工作劃上了圓滿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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